随意主宰变化,幻境中的人和物,就像是他手中的泥沙,要他们死就死,要他们活就活,要他们变成什么模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模样。
而大能剑修的剑域则是开辟为他所用的空间。
两者正好可以相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宫行洲跑回去时,只见原本的两百多位修士,以一条界限分明划分,靠近宫行洲这边的修士虽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但还好好活着,另一边的修士,全部已经惨死,尸\\体上留有无数被丝线隔开的血痕,深可见骨,血水横流一地。
唐流最为倒霉,当时他正处在幻境和剑域的交接位置,危险发生瞬间,他的右腿被活生生斩断,切口整齐。
宫行洲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剑域重新铺展,同时低头看了看唐流的伤口,问道:“有医修吗,帮他包扎一下,谁来说说方才发生了什么?”
“方才……忽然出现了许多白丝,飘在空中……”连蕊瑟瑟发抖道,“然后就,就把很多人给绞死了,速度很快,连一声惨叫都听不见,就死了……”
两百多位修士,如今活着的只剩下一百来人。
白丝,粉末。
又是这两件东西。
班鸠在只有自己和大师兄能听见的剑域里开口:“是姜年的手笔。”
“我的禁术以蛇为原型,主攻攻击、速度,还有毒。”班鸠说,“而眼前的这些白丝,想必是茧,粉末是鳞粉,是以死蝶为原型,让他们千万不要吸入鳞粉,这东西很可能会有毒。”
宫行洲刚准备把班鸠的警告转述出来,就在这时,唐流猛地抓住宫行洲的衣摆,他下半身趴在地上,上半身奋力抬起,手上的血把白袍蹭得一片嫣红,咬牙切齿道:“你那师弟人呢?他去哪儿了?这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唐流不说,没人会将这些事和班鸠连系在一起。
可出于对禁修本能地恐惧和排斥,一经提醒,思绪也就更着走偏。
“好像真的没看见他。”
“这东西也是禁术吗?”
“我就说他是……”
“嘘!别说出来啊!”
宫行州当然知道方才的那一通瞎掰这群人不会相信,他只求面子上过得去,剩下的,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但总有人不想得过且过。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忽然觉得,管这群修士干什么呢?
这些人,除了抱怨和拖累,还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若死在这里,小班鸠是禁修的事情,全天下也就会有他们二人知道,可他们若是活着出去了,会发生什么?
唐流见宫行洲不说话,还以为是他心虚,他断了右腿,心境犹如疯癫,刚想对宫行洲继续喝三道四,下一刻,他忽然连自己的左腿都感知不到了。
唐流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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