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提醒，瓦特曼的思路忽然转了回来：“有魏尔肖的肿瘤细胞病理学，或许这个诊断方法对肿瘤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不过，我不觉得将来的医学会发展到他所说的那种程度。”
“怎么跑医院去了？不来这里做么？”
“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这不就乱套了嘛。”
“小一点呢？半个拳头的大小。”
而在另一边的巴黎，可能压根就没人认识这位刚冒出来的年轻人，所谓的巡回展示可能连主办会场都没搞定。
马西莫夫想了片刻后说道：“大概也有十几年了吧，其实也就最近才开始得到重视，前几年谁会做病理切片啊。”
此时的霍夫堡皇宫，弗朗茨也从爱德华的嘴里听到了埃德姆手术的消息，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半。手术毕竟有风险，卡维技术高超，但谁也说不准最后的结果会如何。
“其实显微镜检查也是医生在看在写结果，只是借助一些器械而已。”有人开始打起了圆场，“外科手术也不是光靠手掏，还是要用刀子的。”
“再小呢？”
“.”
瓦特曼技术出众，在手术上也愿意尝试新东西，把外科手术看作自己的全部。但他年纪大了，骨子里除了一点职业骄傲之外，也带着奥地利沉稳保守的性格。
“腹腔手术我懂得不多，就不说话了。”
“听他说五六岁就在手术室帮忙了，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这就是一件小事，许多有名望的外科医生都会接到国外学校或者协会的邀请，去做手术展示。再不济也会有各种会议需要参加，简单做一份报告就能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东西了。”坐在一旁的莫西埃又一次把话题拉了回来，“镜检说完了，得聊聊手术，他的手术到现在都没给我们一份梗概流程，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19世纪的医学发展日新月异，谁能想到显微镜竟然可以拿来诊断肿瘤.”雅各布摊摊手表示无奈的同时，脸上却少有地沾了点兴奋的表情，“至少但从昨天那个病人的情况来看，显微镜寻找尿液中的肿瘤细胞似乎是可行的。”
瓦特曼活了那么大把年纪，在这方面自然会显得比其他人更严重。
雅各布轻叹一声说道：“谁知道呢，可能到时候我们都不在了。”
弗朗茨拿起桌边的另一份文件，点点头：“那既然事情都办妥了，爱德华先生如果没其他事儿的话就快回去吧。这些天你为了这台手术也是忙前忙后，也该回去休息了。”
“胡闹！！！”
众人互看了两眼：“这他似乎就是这么觉得的。”
“一个那么年轻的可以说就是个孩子，怎么会懂那么多？”
想要扳回不利的局面，只有靠造势，卡维就是他手里那根稻草。可能这根稻草并不粗壮，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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