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更多的还是承担了缓解难产的角色，和救人还有一点点距离。
“5500法郎。”
三人面面相觑，早就将卡维之前让他们多学英语的建议抛诸脑后了。
“他才18岁，没做过多少医学实验，能发现血液有分类就已经很厉害了。”赫曼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现在我们知道血液各自不同，那该怎么判断到底有几种？”
赫曼皱起了眉头，很理智地用肩膀轻轻碰了他一下：“别这么说，就算是卡维，遇到前置胎盘也会紧张。那种大出血在治疗时有很大一部分完全看的运气，不是次次都能扛过去的。”
贝格特笑着走到他身边，软磨硬泡之下还是拿来了一份病历：“你回去工作吧，接下来也就不用.”
但有一点能肯定，那就是欧仁妮似乎放弃了这场拍卖会，最后只在侍从耳边说了一句便拉着伊丽莎白离开了。鎏金编钟被他用3500法郎拿下，而接下去的拍品没了欧仁妮的竞争，几乎全都成了卡维的囊中物。
“开始备血了么？”
现在放在他们面前的是两条路。
病史笔记、对照解剖图谱的手术过程简画，以及术前准备和术后应对，全都出现在了他们的小本子上。
不论怎么看第一条都显得不切实际。
“已经找了一些记者，他们希望能进手术现场。”善望对血型本来就有许多疑问，见达米尔冈开口了便顺势问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血液上的区别？”
欧仁妮突然停下了拍价让全场陷入了沉寂，但最懵逼的还是台上的贝尔纳。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插嘴继续拍卖叫价，还是等欧仁妮和卡维聊完再落槌。
达米尔冈考虑了会儿，说道：“具体几种.卡维医生好像没说过。”
“当然，这是我来巴黎的主要目的。”卡维说道。
“这不就结了，同种不凝才能用，这样才能保证血管通畅。”
“皇后出价2800法郎，还有没有.”
其实对卡维而言，血型有几种是最基本的常识，当初只是为了解释起来简单才没说，之后时间久了就忘了。19世纪不可能有血库，所以谁是什么血型最后还是要做检验，没有花精力去一一确定。
但他们真正的关注点还是在于接下去的手术病人。
“3000法郎。”卡维继续举手，提价的幅度和她一样。
贝尔纳知道编钟的价值，从两人出价的频率也能看出些端倪，所以省掉了许多不必要的言辞，直接靠视线就能让欧仁妮继续加价：“2800法郎。”
按照卡维的做法，先结扎掉子宫动脉，直接就能抵消掉大部分出血源头。再加上缩宫素和宫底按摩，和他引以为傲的快速娩胎儿剥胎盘的手法，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卡维第一次加了500法郎，谁知对方根本没给他面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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