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护着任何人,但其实不然。妻子岳家已经是一份打击,再把他十几年引以为傲的酿酒打击一下的话,真怕他会一蹶不振。
熊叁对“井底之蛙”这四个字深以为然
圆桌上摆着一壶酒,一壶热水,四个空盏,他自斟自饮了一杯,感觉这份失意也跟着酒一起咽进了腹中,烧的疼:“……酒肆不做,你的成衣铺也不开,咱们…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
“初来乍到,无背景无人脉,还是保守为上,铺子要开的,但得做到不抢其他铺子的生意,又能挣点小钱…”刘青青一边苦恼的说出心中想法,一边用手摸出了个空盏,朝杯子里扔了一撮茶叶,热水冲茶,透明的水缓缓变得晦涩
“妇人之见,做生意无非衣食住行,岂能不抢生意?如何保守?”熊叁不赞同她的谬论
刘青青被一顿训,又觉得熊叁有道理,一时也没了主意,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嫌弃的啧了一声,待以后有银子了,定买个会泡茶的丫鬟伺候。
两个各自饮茶和饮酒,一时沉默了下来
熊叁皱皱眉:“那你原本打算开什么铺子?”
“糖水铺,配精致新奇的糕点,或者炸鸡之类的,然后设置雅座和包间…”刘青青来来回回看了两遍,确认街上无一家糖水铺,也就没有抢生意的困扰了。
熊叁认真的听她说完,眉头还是紧紧的:“你说的……?你手里有方子?哪里来的?黄颖的方子?”
刘青青狡黠的嘿嘿一笑,特别古灵精怪:“无意间得来的,哥,你觉得怎么样?”
熊叁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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