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福禄叫了过来,小声说了几句话。
而后福禄便领命出去,没过多久外头的惨叫声就停了下来。
霖穆想着宫鼎辰这估摸着是放人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福禄领命后,的确让下头的人即刻停止对霖璃的责罚,并好心好意道:“质子,陛下开恩放了你,你谢完恩后就能回去了。”
霖璃趴在长椅上,朝上翻了个白眼。
“质子何必跟陛下杠上呢,陛下罚你也是为了霖穆殿下好。”
“你放……”屁字还没说出来,霖璃的屁股就一阵抽痛,“为了我哥好?你这鬼话说的还真有趣。”
“质子也看到了,霖穆殿下过得很好,仇恨对他来说反而是枷锁是重担,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如今能够忘却未尝不是好事。”
“我呸!”霖璃啐了一口,“这可是国仇家恨,哪是轻易就能忘得掉的,我哥哥绝不是背信弃义的人,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带他离开的,除非打死我,否则谁也别想拦住!”
福禄见劝不进去,便放弃了,指了指正阳宫里的人,道:“那就请质子谢恩,方可离开。”
“我才不要那混蛋的恩典,”霖璃不服气,回头对那两个太监说:“打啊,你们继续打啊,还没打完呢。”
那两个太监都愣了,哪有人还主动求打屁股的,那屁股都开花了还能忍得住,顿时对这位质子有了不同的看法。
可哪知一板子下去的时候,霖璃叫的比之前更惨。
“啊!好痛啊,救命啊,我要被打死啦!哥哥救我!”
他这么一喊,果然把霖穆给喊来了,一见他还在挨板子,疑惑的瞪了福禄一眼。
“殿下。”福禄在心里大喊冤枉,刚想解释就又被霖璃给抢了先。
“哥,救我!”
霖璃带着哭腔的求救,屁股上的垫子已经渗出了血,两条腿以一个像是折断的角度弯曲着,乍一看相当严重。
霖穆走过去看了看他的伤势,问福禄,“怎么回事?”
福禄委屈的很,解释道:“这可不是奴才的事儿,是质子自己要打的。”
“哥,你别听他骗你,”霖璃一改先前的不服气,缩了缩鼻子可怜兮兮的说:“我又不犯贱,哪能自己找打呢。”
福禄的小眼睛都瞪大了,天晓得这位质子还是个戏精啊。
若是霖穆没失忆或许还能识别霖璃的小把戏,可他现在显然被骗到了,忙把那两个打人的太监推开,小心翼翼的将霖璃扶起。
屁股在寒冬的低温里被打出了血花,看上去很是触目惊醒。
见霖穆开始心疼了,霖璃在心里暗笑,面儿上还是可怜巴巴的道:“哥哥别担心,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我在琉国做人质的时候受到的责罚比这个狠多了,经常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安慰,可实际上是在给霖穆揭伤疤,他虽不记得这个弟弟,可刻在骨血里的骨肉亲情还在,是忘不掉的。
宫鼎辰见霖穆迟迟不回来,便出去找他,却意外的看到霖穆朝自己瞪了一眼。
“他这是怎么了?”小声问福禄。
福禄欲哭无泪,把霖璃的戏精属性跟宫鼎辰一说,宫鼎辰的脸当即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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