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只不过却被墓园管理处的人员拦住了。
裴峙自然也捕捉到梁又橙的视线,简短开口:“那一年过年前突然走的,燕平天气冷,心血管疾病。”
裴峙看着墓碑,淡淡对着墓碑介绍着说:“外公,这梁又橙,你见过的。”
因为往年清明来的人太多,望夏公墓今年新出台了一项规定,那就是来探望的人必须提供和逝者的关系,也要提前预约,好让管理处能提前控制好人流量。
红双喜开了封,里面少了一根烟。
裴峙外公的墓掩映在一处松柏之下,供台上除了常见的瓜果团子,还有一包红双喜。
直到烟柄燃尽,他转身丢烟头,才发现梁又橙的身影。
梁又橙开口:“能带我去看看吗?”
四月气候适宜,正是万物复苏的春天好风景。
所以,裴峙应该是没见到他外公最后一面的。
“……”
“……”听到这句,梁又橙其实并不惊讶。
仔细算算,裴峙外公应该是他刚去美国读大学那几年过世的。
还是那句话,他不想给姐姐添麻烦。
裴峙点点头:“还有外公。”
他不想给姐姐添麻烦。
冯立抱着几束海芋花,又跟工作人员争取了一下,还是不行。
他离开,正打算找个地方翻墙进去,就听见有个男人说:“栅栏上有电,公墓是国有财产,被抓到小心进少管所。”
“……”冯立转身。
裴峙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不怕进少管所,更重要的是,万一弄坏你精心买的花,不就不好了?”
少年于是跳下来。
这个经常出现在姐姐身边的男人,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冯立就觉得危险。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姿态面对裴峙,是该继续伪装温顺听话,还是该露出他隐藏好的獠牙。
但男人像是没有任何情绪,指着那几束开得圣洁的海芋花:“我登记了,要我帮你带进去吗?”
冯立选择露出獠牙。
“滚,你又不知道我要给谁。”
男人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还笑了,淡淡地问:
“第二排左边第一个位置,那个叫梁匡的,我猜的对吗?”
“……”
鹏程佳苑。
清明的日子,晚饭时,梁又橙按照妈妈的指示,将梁匡的遗像挂了出来。
母女俩在一张小桌子上吃饭,桌面却有三碗饭。
晚上梁又橙一个人看店,收拾梁匡遗像的时候,她看了一会儿,又迅速移开目光。
梁匡死于二零一三年的一月底。
一月底往往是望夏一年之中最冷的日子。
二零一三年,望夏的气温跌倒了有气象预告一来的最低值。
但是却没有下雪。
他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所以那年的天气预报都在说,二零一三年会是一个灾年。
从去年十一月开始,梁又橙已经有整整两个月没有理过裴峙。
她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梁又橙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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