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啊。”有人笑道。
想了想，离晚自修还有大把时间，王小天也就点点头：“好主意，正所谓今朝有钱今朝花。”
“那是，大不了那啥，西北望长安，迎风算一餐！”
“狗曰的，把学到的知识都用在这上面了。”
一行人嬉笑着，风风火火的直奔校门口不远处的连个招牌名都没有的地下桌球室，点了三张台子，两人一张推杆子起来。
刘芒和王小天一张，两人都点了一根烟，有一杆没一杆的推着，出奇的是，两人都没有说话，王小天没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刘芒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接触刘芒不多，但也从前人的记忆中知晓这小子是一个嘴巴不肯停歇的人，现在看上去倒像是心事重重，脸上也没有嬉笑。
“老大，你说我该怎么办？”连续滑杆两次之后，刘芒终于是出声了。
“说。”王小天精神力锁定一个球，轻松的推了进去。
“你觉得我毕业后能干什么？”
收起杆子，王小天看了一眼面带愁绪的刘芒，忍不住问道：“你该不是得了高考综合症了吧？”
刘芒满脸苦笑：“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好像是这样，以我的资质别能考个三流大学都算不错了，就算我爸妈肯帮着缴费，我也不会去读，何况他们也……你说我毕业之后能干点什么？”
手下也算是有十几号兄弟，但王小天唯一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刘芒一个，倒不是这家伙说话比交溜，而是他能肯定这是一个很忠诚的人，至少是一个信守承诺并且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
记得有一次前任犯了事被老师当场抓个正着，眼看就要叫贺兰来学校，就是刘芒应是把所有的罪往身上揽，后果就是王小天安然无恙，他却被记了一个大过，父母也被叫来了学校好一阵说教。
这样的人，值得一交。所以王小天也存了培养的想法，这世界那么大，灵女分布那么广，必须有值得信任的人帮忙才能省事。
杜虎是一个，刘芒也算一个。
打定主意，王小天便笑道“这不是你能干什么，而是取决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刘芒一愣，脸上露出讪笑：“如果我说想跟你混，你会不会觉得我好煽情。”
“不，我只会觉得你应该检查一下自己的姓取向有没有问题。”王小天一脸严肃的开着玩笑，然后才严肃道：“我要读最好的大学，你也跟着来？”
大学，还是最好的，刘芒一阵摇头“我压根不喜欢读书，何况也考不上，不过我相信老大你没问题。”
“那你想干什么，说来听听，我指条明路给你走。”
室内灯光偏昏暗，但刘芒却能看到王小天大有意味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抉择，他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王小天也没有打扰他，继续挥杆清扫台面，他发现自己的存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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