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上了床,贺知行从后面搂着江挚,头垂着埋在他的肩膀上,他不能咬人,却又实在觉得这人吵得很,便恼怒地舔了他一下。
江挚的白T恤早就被拉得垮了下去,露出一边光洁漂亮的肩,贺知行就在这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他带着不满,力道很大,粗粝猩红的舌面重重擦过了麦色皮肤,怀里人的身躯敏感地轻颤了一下。
贺知行尝到了一点青梅酒的味道,满足地从鼻腔里咕哝了一声,鼻尖朝腺体的位置凑过去,埋得更紧了。
好半天,江挚才回过神来,难以言喻地说:“……你好|骚啊。”
贺知行抱着人不说话,他好像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箍在江挚手臂上的力道松了松。
态度软化了?
江挚总喜欢撩闲,尤其是撩贺知行的闲,这会儿的贺知行显然很好欺负嘛!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贺知行肌肉线条优美的白皙小臂,学着他数落人的样子,嘀咕道:“你说你吧,还拿信息素吓唬人,别人都不敢靠近你,还不准别人给你喷拟制信息素,要是你性腺真出事儿怎么办?林姨不得哭死了。”
贺知行沉默了一下,才哑着嗓子说:“没用……那些东西。”
因为带了止咬器,说话不太方便,他的字音有点含糊。
“那你也该让别人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江挚顿了下小声道歉道:“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拿防A喷雾喷你的。其实我也不想,但医生怕你把我标记了,硬塞给我的。”
“不怪你。”贺知行的嗓音几乎低到只剩气音。
实际上,江挚应该对他再过分点的,比如强制把他绑起来,让他一动不能动,然后给他的腺体注射阻隔剂,强制让他分泌信息素的性腺暂时失去作用。
这样江挚才是彻底安全的,就算他带了止咬器,但仅凭信息素也能有千万种能够侵犯江挚的方式。
这些医生也和江挚说过,也提议过帮他把贺知行绑起来,不过被江挚强力拒绝了。
江挚倒是提出了很多借口,比如说他们俩是发小,就算全世界的AO都死光了,贺知行都不可能咬他一口。
医生一脸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幽幽对他说,你知道你那朋友一直都在闻你撕下来的抑制贴吗?
请收藏:https://m.shuquge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