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易感期到了,恰好那段时间他又感冒了发着烧,信息素压根控制不住,抑制贴都不管用,浓郁的信息素散发着强烈的攻击性,偏偏这人谁都不让靠近,只差一点儿就有人要叫保安了。
刚打完球回来的江挚一听这事儿,都忘了和室友招呼一声,连忙拐了个弯,跑到了学生会办公室,把人哄回了家,一时都忘了请假。
灭绝师太虽然记仇,好在还是讲理的,这个情况属于突发状况,最后还是留了情,没把他的平时成绩扣光。
“兄弟,我还有机会吗?”室友眼巴巴地瞅着江挚问。
江挚想了想,朝他勾了勾手,室友立马像只哈巴狗似的,把脑袋探了过来。江挚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说;“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哐当一声。
贺知行冷着脸把江挚的行李箱合了起来,动静很大,江挚嘴里的话一下就停了。
江挚一看,贺知行都帮他把行李箱收拾好了,结果他还在这儿和室友侃大山。
是有点不太妥了。
勾着室友的手放了下来,转而在别人头上拍了个大逼兜:“还机会,想得美呢你,爬!”
室友是个Beta,Beta虽然没有性腺,但也能感受到信息素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寝室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沉重冰冷,连忙干笑哈哈了两声,脚底抹油溜了。
他只知道江挚变成了Omega,却不知道成瘾症的事,溜的时候奇怪地挠了挠脑袋,心里寻思,江挚这兄弟态度有点奇怪啊,怎么感觉好像被他针对了?
其实室友是压低了嗓音说话的,但架不住Alpha的耳朵都灵敏,正在一旁帮江挚叠床单的贺知行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的谈话,有点不悦地压低了眉梢。
江挚和他的朋友开玩笑总是这样没界限。
他并不喜欢,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喜欢,最后贺知行只归结于,也许是因为这些玩笑太没有分寸感了。
不过这是江挚的交友自由和交友方式,他没有资格,更不会去指责。
只是在看见江挚勾别人脖子,还答应给别人机会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烧来了一股怒火,贺知行自己都没注意到手下的力度,把床单放进去后,就嘭一下关上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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