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散发着玛瑙红的耳垂,随后又拨了下他的耳尖。
江挚的身体立马一颤,喉咙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唔”。
“贺知行,你做什么!”他好像是很凶的在质问,结果因为嗓音里发着颤,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
倒更像是在撒娇。
做什么?
真好意思问。
贺知行啧了一声,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低到几乎只剩气音:“知道把你绑起来会方便谁吗?”
潮湿滚烫的气息全都灌进了江挚的耳朵里,他明显感觉到贺知行的嘴唇离自己的耳垂很近,嘴唇开合间一下下擦着他的耳垂,就像是……
下一秒就要把它含进去了似的。
草……
江挚在心里低骂了一声,这个想法让他的头烧得更烫了。
“你、你不是忍得住的吗?”他意识到了贺知行在暗示什么,呼吸不禁变得有些急促,微微喘着气问。
贺知行冷笑:“我说了我忍得住吗?”
江挚一噎,贺知行确实从来都没说过他忍得住,只是自己认为他忍得住,所以一厢情愿地对他先下了定义……
这会儿贺知行不会是丧失理智了吧!
江挚终于有点慌了,小声说:“……我信息素的等级比你高,你、你别乱来。”
别乱来。
到底是谁乱来?
如果只是对彼此释放信息素,两人还能稍微维持理智。
偏偏江挚总要来招惹他。
贺知行气得恨不能真的咬江挚一口,给他好好长点记性。
好半天,江挚才感觉到贺知行的嘴唇从他的耳边离开了,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察觉到另一个更危险的地方,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热气。
江挚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了,是贺知行张开了嘴,正抵在他的腺体上。
他下意识想逃,头条件反射往后一撞,却反倒将自己的腺体撞进了别人的嘴唇上。
腺体被摩擦的快感与痛感,一下令江挚软了腿,瞳孔猛地一缩。
“呃啊……”
江挚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往下滑了,是贺知行的大腿抵在他浑圆肉感的屁股上,支撑着他。
怎么、回事?
为什么腺体被人触碰的感觉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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