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贺知行就是这么理智大方的人吧。
直到上次在医院里,贺知行占有欲极强地从背后搂着他,江挚才发觉,贺知行似乎也不是那么圣人嘛。
信息素果然是有点魔力。
还是性别的问题。
江挚啧啧地想,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小Oemga会吃这个苦。
他莫名觉得有点心烦,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课表,指尖悬了半天,最后还是落到了删除键上。
江挚把手机屏幕重新凑到贺知行的眼皮底下:“哎,删掉了。”
贺知行终于扭头看他了。
这件教室的位置很巧妙,窗外是一排白樱花树,三楼的正好位于白樱花树最繁茂的树冠。不过校园里的白樱花刚刚开过,枝干上早就没有了那些海浪似的花簇,只剩下一连片嫩绿的新叶。
窗外不远的地方是红楼,红楼其实就是学校礼堂,只不过外表是红色的,所以也称作红楼。
两人的座位靠窗。
浅阳穿过繁茂枝叶,在教室里投下细碎的光斑。
有一些落到了贺知行冷白的脸上。
江挚晃了下神,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十四岁时,贺知行刚分化完和他闹别扭,也有一缕金蝶似的阳光吻过他的额头。
这一缕金蝶飞进了十四岁的少年心间,在他二十岁时又重新扑了出来。
校外是一片矮房,没有楼层遮挡视线,露出整片清澈的天空。
红楼是复古的砖红色,硕大的白边窗户框出了繁茂的树冠,远处是湛蓝的天空与棉花似的大片白云。
江挚就在数个干净的大色块里,弯起眼睛冲他笑:“行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喊了喊自己的名字,却让贺知行的心脏怦然一跳。
手也不禁紧了几分。
江挚被捏得有点疼了,但他没有挣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搔了搔贺知行的手心。
贺知行这才像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松开了他的手,扭过头不看江挚了。
江挚用手撑着下巴,侧着脸看他。
半晌,他语气有点焉儿坏地说。
“哎,行妹。”
“你怎么脸红了呀?”
掐指一算
如果没有意外,这几天会日更到下周三
有意外再请假
啵啵大家!
17“你明明需要”(小修)
行妹真容易脸红啊。
真不禁逗。
江挚本想凑近他,趴到他耳边呼一口气继续作弄做弄他,动作进行到一半,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晚这人凑在自己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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