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小卖部排队,被人拥挤着付钱,忍受着嘈杂。
兰姨过问她新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叶九回答。
“别受别人欺负,也别欺负别人。”兰姨说,“学习是最主要的,你妈就盼着你能考a舞了。”
叶九在跳舞方面挺有天赋的,但绝不是信手拈来的那种,只有叶艳会去信辅导班老师的话,指责压根看不出苗头的叶九说这孩子以后是个料儿,从而多赚那几万块的特殊培养费。
一中还没开始分班,据说要等月考后的,届时按成绩排,特长生也会集中在一个班。
差班两极分化严重,复读生和年级倒数在一块儿,事儿多,隔三差五就吵。
好几次叶九手指按着书,没像以前发脾气让他们消停点。
不会有人听她的话,她在一中啥也不是。
她没再泛交,唯一说的上话的是同桌,叫宋米,挺文静一南方小姑娘,每次看她手里提着依云矿泉水瓶都会弱弱问一句,你家庭条件是不是很好啊,那里明明有免费供水的饮水机。
她觉得父母赚钱不容易,叶九喝瓶水装谁水挺浪费的。
叶艳留下多少遗产叶九不知道,兰姨帮她保管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交给信托公司。
平时生活费绰绰有余,她自己手里也有之前参舞获胜的奖金。
叶九对钱概念不深,她一不追星,二不买奢侈品,零花钱主要买衣服和化妆品,以前觉得钱稀罕是因为叶艳经常乱花,不是赌就是给所谓的真爱投资。
这年代的的高中生其实没多少零花钱。
叶九头次意识到这点是拉同桌去小卖部买零食,宋米小心翼翼只拿一包一块钱的干脆面,然后说自己等下周零花钱有了后再还她。
看宋米跟只小浣熊似的啃着面的模样,叶九觉得这姑娘坦率又可爱,她没想要还钱,还隔三差五就给同桌投喂零食,弄得宋米还长胖两斤。
一中的生活,比叶九想象中的要平和一些。
这个印象止步于学生会突击检查各个班级的礼仪着装。
开学报道之前,叶九那头靓丽的茶绿被迫染回去,理发师技术不到位加上偷工减料,到开学的时候她的头发掉成茶棕色。
乍看并不突出,和天然色没差别,顺利通过班主任的检查。
班级人那么多,学生会一般草草看过就行。
叶九在低头解一道三角函数,沉浸其中的思维被学生会的人打乱,那个女生胳膊上绑着隐疾,在她的桌上猛拍两下。
“同学,你怎么回事,学校说过很多次,不可以染头发!”
声音很大,全班听得到。
叶九掀眸,揉揉自己的头发,“我咋了。”
卫生部的人质问:“大家都是黑头发,你为什么是黄色的?”
“你眼瞎啊,这哪里黄了。”
“你说谁眼瞎呢?”
几句怼下来,叶九朝那卫生部的看一眼,还是个部长,再看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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