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露出了一张天人般的脸庞。
这一场交锋，结束得相当之突兀，就连姜离自身也是始料未及。
而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楼双影自身的心念之变，没有一点的外力，就算被杀，也是楼双影自身导致，当是不足以引发黑天之甲的防护。
“且一试此山吧。”
“轰！”
这是姜离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目光所及，天地都似在震颤，空气荡出了明显的波纹，还能看到微小的尘埃频频震动。
一张和真如居士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
身形挺拔如苍松，着一袭黑色的法袍，连着法袍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缕白发从脸侧垂下。
姜离身周忽地出现八道异象，其中一象凝实化出，雷霆霹雳交闪，凝聚成一只大鼓，正是夔鼓。
姜离左眼中光芒闪动，八卦转动，一道身影清晰倒映在眼眸中，‘业如来的真面目，竟然会是这样。’
“嗡！”
但是，他想要试探什么呢？
既是确认，又突然否认，楼双影强行镇住波动的心境，又忍不住生出怒意。
但如今的姜离已是道果圆满，神通顺手拈来，不能施展，那便直接将自己的所想实质化，把当日面对过的夔鼓雷音直接搬到这里来，与音波相对。
这张脸就像是一个开关，彻底引爆了楼双影的心境，他突然高呼厉喝，状若疯狂般化作一道黑光，冲破了音障，带着接连的爆响飞走。
“念化山峰，阁下的魔罗剑典当真是造诣不差。”姜离闻言，目光落在楼双影脚下的山峰上，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对方耳中。
天人般的脸庞出现在姜离眼中，‘就是这张脸。’
姬氏的夔鼓雷音不说天下闻名，却也是声名遐迩，被认出并不奇怪，但姜离的雷音实际上却非是夔鼓雷音，而是他以【心外物化】直接化出的雷音。
而楼双影则是目露奇光，脚下的山峰如同一道巨剑般向上撼撞，径直穿过其身，却轰在雷光中的那道身影上。
姜离的身影突然一散，竟是化作了无数似虚似实的蓝蝶，无视了镇压之力，翩翩飞舞。
楼双影乃是四品的阿修罗王，更是数十年前随着业如来一同背离佛国的前佛修，无论是资历还是品级，都牢牢碾压一众罗汉，让他们只能以金身自守，勉强抵抗。
除了二人交手余波造成的破坏，周边并无其他痕迹，没有异峰突起的地面，也不见山川隆动后的裂痕。
而他所说的罗睺，便是火宅佛狱如今的主事者，业如来的头号追随者。自业如来因和觉者之约而避世不出后，火宅佛狱的大事基本由这位四大阿修罗王之首出面。
“轰！”
上一次真如居士给面子，没有强行给姜离戴上猴头箍，这一次姜离也是投桃报李，放弃这个探寻秘密的机会。
楼双影亦是察觉到这一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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