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彼此间的羁绊,是距离分不开的。
他们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
时钟一点点走过,没有松手,也没有想进一步,只是抒发内心最真实的心情。
可能这就是亲人存在的意义,恋人会隐藏,需要时间才能一层层剥开那些附着在身上的灰雾,见到最真实的一面。
而俞之溪不用顾虑,她所有都是完整的,令人讨厌,甚至丢人的,别人所触碰不到的脆弱,也都有哥哥看得到。
真好。
她笑着说:“好爱你。”
“嗯。”
虽然是没有犹豫回答,她抬头,很不满地反驳:“为什么不说我也爱你。”
向之潼脸上神情复杂难测。
“不想随便说。”
“哪有随便说。”
“你对别人说过。”
这番意有所指,俞之溪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似乎在回想。
“有吗?”
他很坚定地点头。
大概是心虚,她有点胆怯地搓了搓手:“可能,随口就那么说了。”
“生气了?”
她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很自然地凑去,搂上他的脖子。
眼镜边框比气息,体温都凉,紧紧贴着脸,头脑跟着不清晰,晕眩。
唾液在唇舌里交缠,扯出丝,俞之溪意犹未尽,伸着舌,去舔舐他的喉结。
“别生气呀,我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真的很无聊。”
“没生气。”少年闷喘,欲要推开。
她努嘴不悦:“那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单纯不想。”
“我都要转学了,你还得住校,以后,以后还有大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
越说,她将要干涸的泪又呼之欲出,明明她这么几年都没机会哭,怎么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
“想你,想和你做。”
她大概真的有性瘾了。
“只想被哥哥操……”
两人还穿着昨夜的睡衣,就这么倒在昨夜还未整理的床铺上。
柔软被褥的包裹住他们,就像回到母体宫腔一般,融合呼吸,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不行,却又被强烈的兴奋而吸引,撩拨神经。
向之潼吻去眼角的遗泪,一下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
那尖端被手指揉捏,打圈。
深深的吻,两人手臂交络,俞之溪平躺着,让他尽情吸咬挺立的梅红乳头。
她闷哼向后仰去,紧紧拥住了他的头。
“好像婴儿呀。”
这个行为,就像是在讨要乳汁般有趣,她噗嗤笑了出来。
他埋头苦干的动作顿了顿,无奈抬头:“你喜欢这种?”
“这种是哪种?”她似乎并未意识,反而捧起他的脸,“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小孩,肯定很高兴。”
“你喜欢孩子吗?”
这一问,俞之溪终于发觉有什么不对,她干笑几声:“我不喜欢,最讨厌小孩哭了。”
少年的瞳孔暗了下去,若有所思地支起手臂。
“真的,没骗你,妈妈因为生我们多痛呀,肚子上有那么大一道疤,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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