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麻烦。
薄熄蹙眉道:“这这是为何?”
他们哪里有那么多闲情逸致,来看护安安这个小姑娘的安危啊。”
“他们并不知我的身份,只当我是谢家小子辈儿的旁支子弟。
他转移话题,用下巴轻点谢昭手心捏着的另外一张纸,道:
“莫非是这些人担心牵连谢家?”
他信上说,于夫人所中之毒所需最后一味解药配制过程非常顺利。
再到后来,我外祖父和三位舅父相继过世后,这些人便听命于小舅舅浔阳郡王。
韩长生一脸质疑,他上下打量她片刻,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你可拉倒吧,你就给自己照顾成如今这么一副单薄的小鸡崽子的模样?”
谢昭:“.”
她笑眯眯的继续道:“不过呢,我们最近手头不太‘宽裕’。
难道若是遇险,谢昭不呼救,他们就这么看着?
“我、我哪里不对劲儿了?”
如今她身上的宿毒业已肃清,只待身体调养得当,便可随时离开。”
“这么说来,我们并非四面楚歌啊!居然还有援兵后手?
“你分明是哪里都不太对劲儿好吗?我看你对安安关心得过了头罢?
漆雕拓野再不济也是天下七大绝顶高手之一,你竟这般看不起人的嘛。”
我私以为不若便先维系现状,让她们母女团聚倒也不急于一时半刻,你们觉得如何?”
谢昭点头。
韩长生卡了壳,连忙道:
韩长生注意到谢昭掌下似乎还压着第三张小小的信笺,不禁好奇道:
“什么东西?烽火卫?那是什么?”
后来南北战事停歇,这股斥候军便马放南山,归于浔阳郡牧马耕田。
你们自己都还照顾不好自己呢,怎么照顾旁人啊?
那个漆雕世子出身显赫,可别是将咱们安安当成使唤丫鬟了罢?”
留一手‘后发之棋’,我心中才能稍觉安宁。”
谢昭当即一脚踢出去。
韩长生讶异的看着她:“行啊你,你竟还能调动卫所将士?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吗?”
“韩长生,你不对劲儿。”
谢昭笑道:“烽火卫非卫所将士,亦非戍边军士,乃是我外祖父昔年所建的一股斥候军。
凌或含笑看着他们扯皮吵架,无奈道:
而于安安而今,又在中州瑞安东临城中“劈月刀仙”漆雕拓野庇护下。
“漆雕拓野不好说,但是我——区区鄙人,在三岁的时候,就能将自己照顾的倍儿棒了!你可不要小瞧了我!”
韩长生轻哼一声,挑三拣四道:
“那可不好说,绝世高手大多心中只有武道,心狠手辣、冷心冷肺。
“潇湘雨下”与“逍遥医圣”守望相助,于夫人在巫岚山脉中自然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韩长生眼睛放光,四下张望周遭,惊喜道:
所幸如今她们母女二人身边,都有绝世高手相护周全。
他们自是不会因为我这个‘不知根底’的‘外人’,牵连恩主浔阳谢氏主家的当家人。”
周围不明身份的强敌环伺在侧,恐怕不是将于夫人和安安接回来的最佳时机。
“——韩长生,滚呐你!”
谢昭笑笑,回答:“这是烽火卫传来的信,我离开西疆时曾安排了两名烽火卫入麝敦城。
我总觉得雍王之后那波人,兴许在西疆还有其他布置。
凌或思忖一瞬,已有答案,他试探着问道:
这些好汉人在哪里,怎么不引荐我们见见?”
谢昭“嘶”了一声,若有所思道:
“你想得周到,那便这样罢。”
薄熄蹙眉想了想,突然道:
“既然浔阳郡王的人不能明着用,若是姑娘实在缺人手,我手下其实倒是有几个人或许得用。”
她跟随摩钶耶圣使在阿尔若草原行善多年,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人脉的,只不过她的亲故也大多在宇文部罢了。
谢昭笑着道:“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大家不必如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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