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比起在洗染司,奴婢更愿意在针绣司做女工,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听到不过释然,所谓名利,是众多人所追随的。这名利,附加给我我不想要,没曾想在这深深后宫,竟也有人这样想。
说着,我完全忘了礼仪一把抓住绿意的手臂。正要开口说话,却看到绿意一皱眉。
她掩饰的很快也很好,问题是被我捕抓到的。便问她:“怎么了,手疼吗?”
绿意听我的意思想是这样,便点了点头不说话。
我看绿意的神情十分不对,趁她不注意,一把拉开了绿意的袖子。
我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针扎模样。
密集恐惧症的我立即感觉浑身发麻,闭上眼睛将她的袖子拉了下来。
绿意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面上有些难看。
我问她:“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绿意摇了摇头,语气拂尘般的轻:“没有谁。”
“呵,没有谁你自己扎自己吗?”我将面上所有嬉笑和善的表情都收了起来:“说吧,你难道还想隐瞒皇后不成?”
绿意低头想了片刻:“容嬷嬷。”
我:“……容嬷嬷?”
绿意低头看着手里的绣针,那针尖在光下一闪:“对,许掌宫身边的老人。”
“她为什么要这样?”
“不知道,许是心里对我不满罢……娘娘,请您恕奴婢多言之罪,拜托娘娘不要逼问奴婢了……。”绿意下了榻就要给我跪,草草将她扶了起来,好声好气安慰道:“姑娘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娘娘也是关心你才这么说的,莫要如此受怕。”
绿意的唇瓣似乎都在轻颤,她眨了眨眼睛,声音轻的像不经意拂过脸颊的微风:“奴婢自是知晓娘娘的心意,心里感激的。”
既然不要我多管闲事,我自然不会去插脚这一茬。
我抚摸着手里的红绸布,有一瞬间觉得它好似失了颜色般。
选择屈从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倔强但是知道如何看形式,一种为软弱久了而成的习惯。
看来,我的想法错了。
我之后再不想说什么话,只是安静地剪裁成块。拼好,缝制之后,就是一件衣服啦。
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我的宫里绣绣针,看看书或者练练钢琴。
很多人多说我失*了,也不乏有多事的妃子对我明敲暗问我失*的事。
兰美人被打入冷宫,淑贵嫔在大皇子满五月的时候,升为淑妃,与我协理六宫之事。
我时常趴在窗上,看着外面的宫人扫地。
很无聊吧。
我也觉得自己这样颇得闲了。
那飞起的尘雾随着风飘动,嘴角突然弯了起来。
我也不过是宇宙之间的一颗尘埃,偶然落入了谁的胸怀。
这样一个荣誉给予我,就像在我的脑袋上放了一碗水。
亦步亦趋,小心翼翼。
唯恐我担心的,害怕的,真的实现了。
就像我即使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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