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如何看出?”
楚子航道:“我听耶梦加得叫诺诺娘娘,结合在学院时她对你的态度。还有……那一夜,你救走了苏茜。”
路明非却不知驸马逃奔天牢之事,蹙眉道:“你何时听得她叫?”
楚子航一怔,旋即道:“原来她未和你说……”说着,抖抖袖,现出左腕。
他面无表情道:“她把我锁在这里,我咬断手腕,逃了出去,与苏茜去天牢救人,却又被抓了回来。”
路明非才知有此番周折,见他腕上绸布包扎,渗出血来,即吹口真气,只见那布片脱落,腕上血痕皆无。
那楚子航见此神异,怔了怔,复叹一声道:“看来我们是逃不掉了。”
路明非笑了笑,斟杯酒递来,那驸马呆了呆,伸手接了,一饮而尽。
酒入喉中,素面泛红,才有几分生气。
路明非问道:“有何话讲?但说无妨。”
这驸马默然片刻,说道:“我想知道有关我爸爸的事。”
路明非点头道:“这便说来话长……”即将以往经过,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
那楚子航怔怔楞楞,如何回应暂且不提。
却说芬里厄中毒落败,被奥丁擒拿。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醒转,只觉头脑昏沉,浑身乏力,浪涌翻潮之声不绝于耳。
他迷蒙蒙睁开眼来,但见那北溟大海生波,冰山随波逐流。即一惊,又听得鼾声入耳,源自深渊海底。
正疑处,又听得那奥丁笑声骤起,说道:“贤弟这番好睡!可做梦来?”
芬里厄言语不让,即道:“梦得你挫骨扬灰,被本王踏为齑粉!”
奥丁笑道:“贤弟原不会做梦,岂不知梦有先觉,乃天启降下?你死在顷刻,怎未梦见?你来看。”
却见那奥丁将手一指,天落雷霆,击在潮中。
芬里厄只听得一声怒吼传自海底,往昔记忆如潮涌来。他惊道:“父皇!”
他挣扎欲起,却见自身被铁锁扣住,牵于奥丁之手。
那奥丁道:“伟大的黑王尼德霍格,太古龙神,万龙之祖。父皇,儿臣今日又来造反了。”
你看这神王,口中念念有词,将那言灵诵出,霎时间乌云翻滚,雷霆乍响。正是那:
天上夔牛一声吼,震落日月并星斗。
垂下琼光倒玉树,将那碧落苍穹剖。
雷公闻听扔下凿,电母瞧见丢了缶。
自打普化天尊去,再无今日此一筹。
这奥丁大展神威,运使言灵,名唤“太古权现·因陀罗之怒”,万千雷霆劈落,几将大海翻覆。
芬里厄看在眼里,惊道:“你疯了!若他老人家复苏,焉有你我命在?”
却听那奥丁笑道:“他不会轻易复苏,成王败寇,如今的他,不过是只胆怯的鲶鱼,缩头的乌龟。”
芬里厄道:“你欲杀之?就凭你?”
奥丁摇头笑道:“非也,我欲擒他!”
芬里厄冷笑道:“我还道你有何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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