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
“雨涵，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
“我要和大叔一起练级。”李雨涵抱着天明的手道。
“玩家‘君尚00’。请立刻停止对玩家‘小魔女爱大叔’的骚扰。”系统提示声在天明耳边响起。
《寻仙大陆对于玩家行为规范限制很多，‘男女授受不亲’是最基本的一条，如果行为出格的话，男性玩家会受到系统警告，而女性玩家，就算主动对男性表示亲昵，警告也落不到她们头上。
“雨涵，我们的亲密度还没有超过60。你再抱着我，系统就要警告我性骚扰了。”天明苦笑着道。
“哦，”李雨涵撅着嘴松开了手，道：“大叔，明天就让游戏公司提高我们的亲密度吧，我就喜欢抱着你。”
看到树林里的野猪又陆陆续续刷新了，天明提着细剑道：“雨涵，怪物刷新了，我们继续去杀野猪吧。”
“好嘞。”李雨涵拿出了一根表面布满了钉刺的狼牙棒，跟着天明走了过去。
……
野猪林只是一个低级副本。对于等级普遍在9级、0级左右的玩家而言，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但还是有几名路过野猪林的玩家，注意到了那两名正在刷怪的一男一女。
“瘦猴。那名男玩家，有很高的游戏意识。你看他，每刺出一剑，几乎都是野猪的要害部位，打出暴击伤害，野猪却连碰都碰不到他的衣角，走位与闪避能力前所未见，连我都不一定能做到。虽然他的等级不高，但成为游戏高手的概率。比绝大多数人都高。”
那名叫瘦猴的玩家吃了一惊：“不是吧，霸哥。就算他技术好一点，但只是一个7级玩家而已。装备也一般，哪里看出他是高手了？”
“瘦猴，你太看重等级和装备了。你要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网络游戏，而是虚拟网游。意识远比装备重要，或者可以说，真正的高手，将来都将是意识流的高手。”
虚拟网游，因为玩家可以做出很多系统规定之外的动作，有些有意或无意做出的动作，与游戏规定的技能、招式，往往会发生冲突，因为人脑意识控制产生的动作，具有随机多变性，可能性也有无数种，最后引发了争论：玩游戏，到底是操作流好，还是意识流好？
这种争论，在《寻仙大陆刚开服的时候，论坛上就开始出现了。
当然，这些争论与正在杀野猪的天明没有关系，他只不过觉得利用神识感知能力杀怪，效率更高一点而已。
杀完野猪后，天明持剑而立，将掉落的68枚铜币、20根野猪獠牙、0张完整的野猪皮，收入系统包裹中。
“雨涵，我要下线了，你去找别的玩家一起玩吧。”
“哦，大叔你走吧，我去找凤舞姐姐。”
李雨涵加入了一个主要由女性玩家构成的公会，她口里的凤舞姐姐，是那个公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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