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知松院,沈长宁就犹豫了起来,要怎样才能帮月乔脱困?
他在知松院门口走来走去,怎样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随后心里开始憎恨起沈远宁。
若不是他三心二意。月乔又怎么会伤心!若不是他睡了玲珑。玲珑孩子没了,如果不是吴氏的挑唆,月乔又怎么会承受失子之痛!
泥人都还有三分气性。更何况是人,月乔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被辜负被陷害,恼恨韩玉瑾是情有可原。莫说只是伪造个信陷害她,换做是自己。杀了她的心都有。
沈长宁想来许久,知道沈远宁知道此事后,必定不会善了,只是不知道会怎样处罚月乔。心中忽地想起一事,难忍心中的激荡,便向寿安堂走去。
陈大山被请来世安堂后。华仁堂的那个大夫一眼就认出了他。
本来陈月乔做事谨慎,像这等事做的隐秘。且知道的人又只有孙嬷嬷与陈大山,没有借他人之手,陈月乔是怎样也想不出韩玉瑾如何知道了,且还把所有的证人抓了来。
那华仁堂的大夫见到陈大山,就横眉怒目的指着他说:
“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拿我的儿子威胁与我!”
陈大山只从进来就看到了这两个人,心中大骇,还有那个被绑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心思千回百转,面色却淡定,看了他一眼就平静的说:
“夫人,世子,莫要听这人瞎说,若我绑了你儿子,又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出现,定是收了人钱财,在这儿诬陷于我,陷害我家少夫人。”
陈大山的说法与陈月乔一致,且面色淡定,沈远宁一时拿不准具体是怎样。
韩玉瑾就知道陈大山会不认,看他如此淡定,面色如常,还能这样倒打一耙,也很是佩服他。
韩玉瑾走到陈大山面前,看着他说:
“作为右夫人最得力的管事,你若是就这样认了,岂不是对不起右夫人的看重。”
说着转过头跟马武说道:
“马叔叔,可以把人带上来了。”
马武应了一声,自有身边的人出去将停在侯府门口的两个人带了上来。
陈大山看到这两个人再也维持不了淡定的神色,这二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此刻应该在陈月乔的温泉别院里看庄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韩玉瑾捉了来。陈大山看了一眼那个大夫身边站着的孩子一眼,心里沉了下去。
当时绑了这个孩子后,就让自己的大儿子驾车送到了温泉别院那边,想着等这件事了,再放他回来,温泉别院路远且又隐秘,韩玉瑾是怎么知道的?
陈大山压住心底的诧异,面前维持平静说:
“不知郡主将我的妻儿抓来所谓何事,若是想以此胁迫于我,郡主的算盘怕是落空了。”
韩玉瑾语气赞叹的说:
“以前没跟陈管事打过交道,还不知道陈管事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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