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带着二荆条独特的香辣味道,刺得我皮肤一阵一阵隐隐约约地发起痒来。
“你说,他们张家不会是做豆瓣酱发家的吧。”
“难说,不过在那个张老板身上我没闻到味道。”
张老板的豪宅是坐落在城市边缘的一个连排别墅区,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万家灯火通明如地上星,也就张家这一家安安静静。
我和何老师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从眼里都看出了几分的沉重。
我问:“按门铃还是……”
何老师不置可否,手往别墅门口的大铁门上一推,这看似牢固的铁门就被这样轻而易举地给推开了。
我震惊了:“你这么厉害的?”
“想什么呢?他根本就没锁。”他蹙着眉头仔细借着月色打量了一下这栋别墅,毫不留情地吐槽,“哼,还说什么老板?买的别墅还比我刚买的少了一层。”
我静默,也跟着看了一眼面前的两层小楼——我说,现在体育老师的工资都这么高了吗?要不我毕业了也去考个编制?
我和何老师往前走,学着他的样子想要把防盗门给推开。
何老师差点被我蠢得笑出来:“你傻吗?人家大门不锁还有情可原,你见过哪个防盗门还不锁的?”
我被他给怼出了几分气,挺了挺腰板儿说:“我家就不锁!”
“真假的?”
“真的,以后都不锁!”反正我还没我自己的房子。
我俩之间的动静还是被别墅里的主人给察觉了,我听到我面前防盗门吱嘎一声响,门就被里头人给拉开了一条缝,他就像是不肯让外头人进去似的躲在暗处说道:“谁?”
“我!”我回答,“我戴悦,你之前不是找过我吗?”
“哦,进来吧。”
门被拉开了更大的缝隙,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彻底,推门的动静居然还带着房子震了一下,我刚踏进门就落了一脸一头的灰。
我赶紧的掸掉了头发上的灰尘,心想这家怎么这么不爱干净。然后问道:“不开灯吗?”
没人回我。
客随主便,我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却踩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弯下身拿起来一看,是个老年机。
何老师在我旁边说:“拿上吧。”
“拿上干嘛,给人家放回去就行,”我虽然嘟囔了几句,却还是捡了起来,“而且我又不是没手机。”
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神秘屋似的,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有一小团光亮如影随形地跟在我们前面,像是在指引前方的道路。
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一声尖叫突然传来!我循声一望,二楼!
我跑了几步不放心,一扭头直接拉起何老师的手腕子跑了起来,脚下粘稠稠湿答答,我都不太敢往下看。
他们家二楼也有个客厅,因为刚去世了个老爷子,所以整个二楼都布置成了灵堂,一张黑白大照片挂着白花悬在了一副漆黑高大的棺木上,棺木前有个长桌,长桌上放着香炉,三根香又被烧成了两短一长的诡异模样。
砰,砰,砰。
整个灵堂里除了那张印了人像的遗照,剩下的还有个跪倒在地的人,他仿佛身上被安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地在那张遗像面前磕头,磕得他面前的地板上沾了一大片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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