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又不是禽兽。”
“你当然不是禽兽，”河涂的手掐住他脸颊往外扯，“连禽兽都不如。”
青冥笑出声，“多谢夫人夸奖。”
河涂白了他一眼，手扶上他胳膊，肌肉明显，羡慕道：“我没见你锻炼过啊，怎么练出来的？”
“不用羡慕，你现在才24岁，每天锻炼一个小时，坚持三十年，你就能活到54岁。”
“……”
青冥看出他的无语，凑近他亲了亲，遭到他的毒打后，委屈道：“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欠我的钱？”
河涂眸色微闪，“谁欠你钱了？我怎么没这个印象。”
“当初你昏迷时我交的医药费，想不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我是欠你钱了怎么滴，欠钱的都是大爷。”
“……”无法反驳。
“肉偿吧，如何？”青冥诱惑他。
“美的你，你以后工资上交，等钱够了再还你。”
“你拿我的钱还我？”
“什么你的我的，咱们什么关系，那么见外干嘛。”
“……”
青冥被他的无赖逗乐，宠溺的刮了刮他鼻子，阳光刺眼，他望了眼窗外，道：“天空真性感。”
河涂也看去，跟往常一样，“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性感？”
“一如你，让我想x。”
河涂一巴掌打过去，从他腿上起来，“你满脑子黄.色思想，不跟你玩，会传染。”
青冥见他穿外套似要出去，连碗都不收了，抓起手机和钥匙追了过去，“涂涂，你要抛弃我了。”
河涂穿鞋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他猴急的穿衣服，无语道：“我去扔个垃圾而已。”
“哪能让青太太脏了手，让为夫来。”
“青……太太？”河涂一脚踹过去，“你一天不嘴贱会死？”
“会。”
“……”
两人扔了垃圾，趁阳光正好，他们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老婆，你没怎么吃饭，饿不饿？”
“没胃口。”
青冥自知理亏，忙给他揉着腰，过天桥时，一个乞丐端着碗走到他们面前，可怜兮兮道：“求求你们，帮帮忙吧。”
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抖，河涂犹豫了一下，决定帮他端一下。
乞丐：“……？”
青冥正欲掏钱的动作顿住：“……”
河涂见乞丐瞪着自己，把碗递还给他，“是里面的钱太重了吗，我给你拿掉几张你就不抖了。”
说着，他真的拿了几张一块的，然后抓着青冥就跑。
独留下乞丐一人在风中凌乱。
两人跑至拐角，见乞丐没追过来，慢慢停下脚步。
青冥看他气喘吁吁的样，笑出声，“为什么拿他钱？”
“他好胳膊好腿的，还干乞讨，死不要脸。”
青冥无奈摇头。
看到前方有个老人蜷缩在墙角，河涂朝青冥伸手，要了几张钞票后，连带着刚才得的几块钱，全放老人面前的帽子里。
老人睁眼看到帽子里的钱，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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