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其他城市或者干脆还有申请下派出所远离支队的，这些话你让袁芳芳如何能够对沈攀说得出口啊！
沉默良久，袁芳芳长叹一声，神情似笑非笑可沈攀依然能看出其中那无尽的悲苦和惆怅：“我们真的尽力了，可是，奶奶个熊的，无论我们从哪个角度去探索去琢磨去搜寻，始终却是找不到凶手任何的蛛丝马迹呐……很多时候我都怀疑，这个案子是不是外星人做的，刁爱兰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杀害了，那不然为什么我们历经二十多年的岁月都没能寻找出来哪怕一个切入点呢？告诉你，沈攀，不怕你笑话，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吗，我甚至发下了一个誓言，谁要是能破了刁爱兰这个案子抓住凶手，我可以无条件的嫁给他，呵呵……”
这些话其实已经是袁芳芳心声的喃喃自语了，不是在询问沈攀，就连袁芳芳自己都没奢求能找到一个答案，沈攀自然很聪明的没开口搭腔，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还不如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让袁芳芳有机会好好地发泄一些心中的积郁。
袁芳芳凝神的注视着窗外某一个虚无的焦点，沈攀低着头研究着面前的咖啡壶，好半晌，袁芳芳终于收回视线看向沈攀，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问道：“沈攀，你不是说还有一个问题么，是什么，你说吧，我能回答的尽量回答，要是我也不知道的那就没办法了。”
“嗯，是这样的，小青，我反复研究了卷宗，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沈攀沉吟片刻，看着袁芳芳好歹还能自己进行心理调节恢复了一些精气神，他慢慢的组织好语言问出自己的疑惑：“咱们暂且不说凶手的残酷与无情，他把刁爱兰的尸体切割成大体均匀的两千多块，这是为什么？”
“这还能是为什么呀。”袁芳芳“噗嗤”一声笑了，对于沈攀无事钻这种牛角尖袁芳芳很有些不以为然，说实话她之所以愿意在沈攀面前吐露一些心底隐藏很久的秘密，一来是觉得沈攀这个人性格挺不错比起其他几个外援她对沈攀好感略多一点；二来也是由于这些内容在她心里压抑得太久太久，再憋下去她担心某一天自己会崩溃。
“你别急，想听我给你说。”袁芳芳抬手阻止了沈攀想要接话的打算，她点点头，很镇定自若的解释道：“关于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总结形成了两个看法，其实要我说可以归结为一个看法……”
Ｎ京警方二十年来也的确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是这样看的：凶手性格扭曲变态，具有反社会人格，他残忍的毫无人性的把刁爱兰的呃尸体切割成两千多块的目的一来是满足他的变态的心理特征，二来则是为了方便抛尸对警方形成误导让警方短时间内查不出死者的真实身份，也仅此而已。
沈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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