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嗓音低沉而磁性，“就比你要差那么一点点。”
顾南北：“……”
好在声音很小，录音师那边只顾着听她刚才的歌了，所以没有往这边看。
顾南北用力瞪他，“你再乱说！”
“怎么乱说了？”他笑，“我说的不是事实？”
“……”
接着，他又继续低笑一声，“在我看来，无论你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特别是……”
他停顿了。
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
顾南北下意识往边上坐了坐，离他远点。
只听到男人笑声发沉，“穿的少时候。”
顾南北：“……”
一瞬间她的脸爆红起来，连耳朵都滚烫了，最后，红着脸用力推他一下。
“到你了。”
“好。”靳凉川点头，“等我。”
“……”
顾南北暗暗抬起头，看着男人走进录音棚。
她也走过去，在录音设备那坐下，拿起耳机戴到耳边。
然后……
五分钟不到，顾南北就实在是坚持不下去，把耳机赶紧取下来。
身边的几个录音师更是一脸吃屎的表情。
“这？”
“真是靳爷唱的？”
“……”
几个人互看一眼，实在是没敢当着人家老婆多说什么。
不敢说啊！
顾南北已经从他们的表情上看清一切，尴尬的道，“是不是……有点难听啊？”
录音师们：“……”
何止是难听。
根本就是要命啊！
顾南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靳凉川唱歌居然这么难听！可是之前他唱达拉崩吧的时候似乎也还好啊？
哦。
想起来了，之前是他放着原声伴奏，然后跟着一起唱的。
节奏感所以还不错。
加上他本身的声音好听，所以没怎么察觉。
可现在……
在录音棚里，在这几百万的录音设备面前，还没有伴奏，靳凉川的唱歌现场就完全是在放飞自我的唱，一首歌，都快唱成他自己的原作了。
顾南北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就是，她老公什么都厉害，就是唱歌很难听。
怎么办？
还没等顾南北想好要怎么做的时候，靳凉川已经从录音棚里出来了，他站在顾南北的身后，嗓音微哑，“怎么样，好听吗？”
顾南北：“……”
要听实话吗？
见她沉默，靳凉川眉眼微怔，“怎么不说话？”
然后他自己又接着说，“难道是我唱的太好听了？”
顾南北：“……”
她看着他的脸，想不通这男人为什么会这么自信，难道，他以前就没有听过自己唱的歌吗？
说真的，靳凉川确实没有。
他从不听歌，也不唱歌。
大多数时间是在工作上面来着，怎么会有时间去听自己唱的歌呢。
顾南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望了望几个录音师。
“要不，你问问他们？”
“……”
几个人连忙使劲晃脑袋，不要啊！
可当靳凉川顺着顾南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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