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
“就、就一点小麻烦，我马上解决。老板久不来店里，一来就让您撞上这样的事，真是惭愧。”
“闹了半天，老二，原来这家店是你的啊！”
几人闻声看去，说话的正是萧衡。
与此同时，水芊芊也定定盯着出现在包间外的男人。
唇紧紧抿着，表情也有细微的变化。
别人没发现，柏璟却发现了。
她和萧衡似乎都认识这个人。
和水芊芊接触这段时间，柏璟还是第一次见她看到一个人有这样明显的情绪变化，就算是之前韩家的宴会上，万天麟拍给他的视频里，她看到她的父母，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与对别人似乎是不同的。
这个认知让柏璟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还在盯着那个人，好像没有那么快收回视线的意思。
“你刚刚喊我什么？”
“老……咳，不是，二师兄，原来这家店是你的啊，你可真不够意思，有这么一家店也不早告诉我们，是怕我们来这里混吃混喝？”
二师兄……
男人嘴角一扯，也是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称呼。
“叫二哥！”
“好吧好吧，二哥。二哥你不是在京都，怎么突然跑来江城了？”
萧衡喊二师兄的人，自然就是水天越的二弟子，凤子云。
凤子云，年二十八，京都大学法学系教授。
刚才他之所以站在外面未马上进来，就是因为看到了萧衡和水芊芊。确切的说，是看到了水芊芊。
八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水芊芊和别人在外面用餐。
也是第一次看到她脸上有那么生动的表情。
以前的她，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用一潭死水来形容都不为过，在她眼里看不到一丝别样的情绪。
或许是太震惊，或许是太高兴，也或许是太欣慰，他忘了挪动步子。如果不是萧衡突然出声，他都没这么快回神。
举步走进来，没有应萧衡的话，一直看着水芊芊。
水芊芊也看着他，就在她抿唇将要移开目光时，凤子云适时开口：“芊芊。”
人温润如玉，声音也尤其的温柔。
饱含了太多情绪，仅仅两个字就听得人鼻子一酸。
当然，别人酸没酸不清楚，反正萧衡的鼻子是有点酸了，感觉像是有什么堵在心口一样难受。
水芊芊的目光缓缓转向凤子云，眼眶中蓄有水雾。
看得凤子云心脏抽疼了一下，朝她走去，在她身旁站定，微微弯腰就着她，“受委屈了？”
他就是听说韩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才特地抽空赶过来的。
想着先来店里看一眼再回老宅，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水芊芊摇摇头，眼眶却有点红了。
她没觉得受什么委屈，就是再看到他，情绪有点控制不住。
分明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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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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