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就泡汤了。
“如果觉得为难，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既然接受了，就必须说实话。”燕子道。
既然她已经做了退步，那我就应该接招。于是，我果断点了头。
“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我问。
燕子轻声一笑，“和你一样的人。”
这样的答案，可以说是滴水不露，既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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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问了，如果我有生命危险，你会不会来救我？”燕子道。
“会。”我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为什么？”燕子又问。
她的脸上挂着笑容，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仅此而已吗？”燕子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拿不准她是不是在演戏，所以即使心里有些异样的东西，我也依然坚决答道:“是。”
“该我问了，你现在所做的事，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别人强求你干的？”
这话已经相当于我在问她有没有背后的主使者了。
“如果觉得为难的话，可以选择不回答。”我还想问一些其他的问题，所以给她找了个台
阶下。
“不，一点都不为难。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做的来的，这个答案你满意
吗？燕子笑着说道。
果然有人！
我没想到燕子会这么坦白，还是，她这么说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轮到我了，你有几个女人？”燕子狡黠的笑道。
一句话问的我呼吸就是一滞，忍不住心慌起来。一方面是我心里有愧疚，觉得自己对不
起她们，另一方面我怕她会对她们不利，所以显得很犹豫。
“要想那么久吗？还是太多，你有些数不过来了。”燕子调侃我道。
“三个吧。”我回了一句。心里不由在想，就算她知道了几个，难道她还能知道她们都是
谁吗？
我本来想把张筱月也算在内的，可是想起她妈对我说过的话，打消了这念头。
“你还真是老实。那我问你，香香算一个吗？”燕子又问。
“算。”我点了点头。尽管我介意她之前做的事，可是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再去计较未
免显得太没有男子气概了。而且向云伟的事还是她在帮我查，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于情于
理，我都不能丢下她。
听到这个回答，燕子有些意外，“你不介意吗？”
“介意。”我老实的点了下头。
“那你把她算在内？”燕子古怪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道:“她的过去，我没办法参与，但以后的路我会陪着她。”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知道别人会带着异样的眼光看我，可我如果抛弃她的话，她一定会
做傻事，或者选择自甘堕落。我觉得如果自己的一个决定可以挽救一个女人的话，心里委屈
点也没什么。
更何况，我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和香香在一起时，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依恋，甚至
是放下自尊的付出。
“你这个人还真是特别。”燕子感慨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轮到你问了。”
问了这么多，她也没有难为我。或许她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我很是感激，想了想，
投桃报李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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