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演绎到极致。
“舒服。”她将身体彻底舒展。
就算是没有春暖花开,风景缺失了一半,可她们的心中依旧开遍了鲜花,芬芳满心房。
……
简单吃过早饭后,几人乘坐着丁师傅的车子,去往佛罗伦萨,车子沿着崎岖不知名的小路转来转去,最后终于在一处城堡样子的石头房子前停下。
下车后,花月白就觉得不对劲,左顾右看了一番,更觉得心中憋闷,“怎么到了佛罗伦萨,太阳还能打东边落山了。”
“我跟你一样的感觉。”梁一宽揉着额头,一副娇滴滴的口吻。
掉向了,他俩还一块掉向了?
楚词一怔楞,紧接着就捂嘴大笑,“掉向还能一起,哎,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你不会是又打趣儿人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梁一宽嬉皮一笑,整了整衣角。
花月白晕晕乎乎的,没有理会他。
楚词剜了他一样,嗔怪,“我说姓梁的,你也太过分了吧。”
梁一宽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也不都是假的,我第一回来佛罗伦萨也掉向了,来的多了之后硬是摆正了,知道了方向,不过猛地一下车也还是晕头转向。”
“不信,你问一升。”
墨一升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的嘴喝了几天外国的水,是越来越欠揍了。”楚词虚晃了一个拳头,梁一宽腰一闪,避开了。
“是吗?看来我以后要把饮用水的牌子换成外国品牌了。”
“嘴巴越来越贱。”
“你愿意听吗?”
“我只想抽你。”
……
花月白追着墨一升的脚步走向前,这一路上,她已经听了太多这对冤家的打情骂俏,耳朵已经长出了情话茧子。
由于提前约好的缘故,摁了门铃后,一名50多岁的意大利女人接待了他们。
墨一升用意大利语和她简单的对话。
丁师傅没有翻译,花月白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踩着院中的石头,朝石头城堡走去。
放眼望去,即便是冬季,院中的草坪依旧被修剪的整齐平整。
屋门打开,一个80多岁两鬓斑白、身形佝偻的大鼻子意大利老太太倚在门框处。
这让花月白想到了她姥姥,原来无论是哪国的老太太,都是一样的面庞,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痕诠释着她的笑容。
意大利语花月白也听不懂。
只见墨一升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老太太握着他的手,又是一串叽里咕噜的话儿。
好在她在意大利这几天已经适应了这种语言不通、文字不识的状态。
丁师傅和50多岁的女管家叽里呱啦的聊着,偶然将他们谈话的内容翻译一下。
花月白大致了解了点情况,这名意大利的老太太,今年84岁,无儿无女,管家是她的侄女,负责她的日常饮食起居。
老太太一辈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画,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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