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些不甘愿地把人交出去了。
为了掩人耳目,此行只有行二和三个行字辈影卫前来。
本以为翼王会大肆搜捕,没想到整座山却几乎是静悄悄的。
待一路隐藏踪迹下了山,叶祾倬和行珩两人坐马车,剩下几人两人驾车,一人骑马,一行趁着雨势快速地行进着。
确认无人跟踪,大雨中,一行人在县城一处不起眼的院落中同行一碰头。
行一伤了胳膊,但伤势不重,见到叶祾倬他要行礼,叶祾倬摆手免了。
行二将行珩安顿到了东边的厢房里,叶祾倬吩咐一个行字辈的影卫,叫行七的,“去医馆寻个女大夫,再寻个利落的婆子来。”
行一在一旁没有注意这事儿,他带着叶祾倬去看安排在西厢房的安安。
这安安原名叫安英旭,将他救回后行一就喂了解药给他,他在一个时辰前醒了,此时躺在床榻上,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只有一双眼睛像是活人。
他躺在床上,见了叶祾倬,轻轻点点头,虚弱地说道:“小子起不来身,对世子失礼了。”
叶祾倬不接话,又问行一,“玉明几人可有回来?”
玉明和三个玉字辈的影卫伤势较重,在东边的另一间厢房,叶祾倬过去看了他们。
玉明是唯一一个清醒着的,看见叶祾倬他有些激动的要起身,但因伤在胸口,只能作罢,他说道:“公子,那些赤膊的死士原本是关在一处铁笼中的,我与那翼王的亲卫拼杀时见到了,是翼王那个男宠将笼子打开了把那些怪物放出去的!”
行一在一旁将行珩杀光了翼王府这些死士和血卫之事简单扼要地同玉明说了。
玉明沉默了片刻,眼里竟滚下两行泪来,他伏在榻上行了礼,“属下以为……公子恐怕……幸好,幸好行珩身怀绝技,公子安然无恙,否则玉明同玉字辈的,万死难辞其咎。”
玉明又问行珩如何了,行七恰好过来禀告,说大夫来了。
叶祾倬嘱咐几人好好养伤便先去看行珩。
这女大夫一进屋瞧见病人惨状,吓了一跳,连忙过去诊脉,手搭在她腕上却皱着眉不说话,“这脉象……恕小女子医术浅薄,下不了定论。”
她又让叶祾倬同行一行二三人回避到屏风外,查看了行珩身上的伤势,过得一会儿她走出来,“伤者身上无大碍,只是有些红痕不知为何?她右肩的伤势严重些,小女子已经处理好了,隔几日需得换药,只能先开些镇痛解毒的药给她服下了。”
行一便把大夫引出,有些事情还需要同大夫交代。
另一边行七将找来的婆子带了进来,这婆子年近五旬,瞧着是个有力气又干净利索的。
她家中贫困,听到有人敲门说要照顾伤者,银钱丰厚便跟着来了,夫家姓钱。
屋子里热水早已备好了几桶,钱婆子将行珩的衣裳脱了,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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