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成了,但是我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
却说不出来。
直到我看到餐桌上摆着的两支红酒。
那都是席清越送的。
我觉得她的纯白少了一抹酒红色。
少了代表世俗的色彩。
我把画放在地垫上,启了一只红酒与水稀释。
往画上泼。
泼了一阵停一阵,直到上一次泼的红酒稍稍干了,才敢泼下一次。
红酒基本上都泼在了裙处,只是她的胸口溅到了一点红。
我原想伸手抹去。
却把手收回了。
因为白露的手轻轻掩着胸口处。
那抹红就在她的指尖。
我不舍得抹去。
她指尖的那点红酒,像是她天生就有的痣一样。
我一直觉得。
一个女人胸口有痣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
至少看到的当下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美丽到极致的女人,谁不愿意看
比起后颈跟锁骨或是手腕。我更喜欢长在胸口的痣。
没有任何原因。
我把这张画拍了照片放在网上。
这幅也是我少许中有拍照的画像。
白露,妳会不会看到啊。
如果看到了,妳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给我称赞。
但是妳连我的画展都抽不出时间来过,会不会妳已经忘记我了。
忘记那个跟妳在雪地里玩闹的楚茗。
画展连续办五天,结束的那天也正好是白露在时装周的最后一场走秀。
她走ewig的压轴。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穿黑色服装上台。
喇叭裤装、短版西装上衣,她的头发没有竖起,披在肩上。
与旁的模特看来确实朴素了点。
但她气场却没有人能盖过。
她永远站在顶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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