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不能看了,这都什么事啊。
自嘲的心态倒是把害怕暂时压下,她告诉自己要冷静,随机应变。
霓漫天既然把她清醒着交给凡人,心思也昭然若知,在遂她意之前她总能做些什么的。
被连拉带拽拖去一间上了锁的大房子,花千骨留意着外面动静,手指微微一动。
这里有很多人。
罩得她不见天日的麻袋这才从头上掀开,在一片倒吸口气的声音中,花千骨不动声色打量四周。
果然有很多人,都是十六七岁的姑娘家,三两挤在一起,像一只只受惊的小兽。
大汉无疑就是扛她过来的两个,正盯着她,两眼放光。
霓漫天给的□□,再结合她的目的,是什么模样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花千骨哀叹。
“靠,这可是几年也见不着一个的极品啊!”个高的几乎要吞口水。
有她对比,这满屋子的女孩顿时不值一提。
个矮的暗暗留意她的身段,一眼便知的销魂蚀骨,他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点头:“当真极品。”
“我说,当家的明天才过来,今晚我们是不是……”
“拉她出来,今晚先陪我们乐乐!”
个高的大喜,一把扯花千骨手臂,另一手已经不规矩地朝她脸上摸去。
粗糙的触感隔着层□□都令人作呕,花千骨触电般后退,血迹印过长裙污了地面。
“我癸水来了!”花千骨仿佛抓着根救命稻草般重复,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还堆出了笑,“大爷,我癸水来了……”
不待她说完,个高的已经嚯地站起,见鬼一样在身上擦手:“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干他们这种脑袋拴在裤腰带的行当平时最忌讳不吉利的事,无怪乎他反应如此大。
饶是如此他仍觉得扫兴,就近拎起另一个姑娘拖了出去。
那姑娘全力反抗,尖叫声令人心颤,然而不足以撼动他一分一毫。
随后院中传来的,是更凄厉的叫喊,到呜咽,到哀鸣,终归沉寂。
屋里的姑娘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花千骨瘫坐在地,用力抱住自己。
明知错不在己,她还是陷入了深深的自厌情绪——
是她害她的。
可她居然还隐隐感到庆幸。
人心何其自私。
一个时辰后那姑娘回来,衣不蔽体,遍身狼藉,像块破布一样被丢了进来。
几个姑娘七手八脚去扶她,她的眼神已经空洞洞的。
花千骨没有上前,换位思考,她定然不想看见她。
近三天不曾进食,加上身上大小擦伤咬伤摔伤,花千骨思绪沉沉,昏然睡去。
清晨,被叫嚷着吵醒,五六个男人像挑拣市场上的大白菜一样在她们之间推来搡去,不时说几句荤话,笑的好不开心。
什么叫命如蝼蚁毫无尊严,这就是了。
霓漫天的法子真是诛心,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怕的发疯。
过了一晚,花千骨的裙子无疑被染
请收藏:https://m.shuquge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