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原地,脑中嗡鸣作响,鸟雀在枝头鸣叫,吵得他迷失的神志渐渐回笼,他握着扶手一按,连人带椅侧身躲开。
“小气。”苏杳杳长叹一声。
沈恪用力抿唇,才能盖住上头一阵又一阵的酥痒,他蹙眉,“你是女孩子。”
苏杳杳瞪他,“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会的你还不会呢?”
沈恪舌尖抵了抵她舔吻过的唇,“自重一点。”
苏杳杳:……呵,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用脚尖踢着砖缝里冒出来的草,缓声道:“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你总归是我的人了吧。”
沈恪听得此言,想笑又有些无奈,那颗原本笃定的心,复又乱了起来,腿能不能治好还是未知,旁人倒也罢了,只是轮到苏杳杳,他便狠不下心来。
潜意识里,他觉得苏杳杳跟着他就会有危险,最后那场大火,注定会降临。
“既然是我的人,就听我的话,让温言先看看,不行还有医仙谷。”捏了捏拳,苏杳杳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深深吸了两口气,“千难万阻,我陪你。”
世上本没有感同身受,她未曾经历过沈恪的失落,也无法体会到他伤了腿后日复一日的煎熬,世人都在道齐王可惜了,但她却明白,越是骄傲之人,对这种落差,以及别人的同情怜悯,越是接受不了。
腿一日不好,他的心结便一日不会消。苏杳杳理解,所以她愿意等待。
自两人撇下众人离开后,厅内就一直保持着静默无声的状态,惨白的日光从门口照了半片进来,有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被丢下的宁双,宁远几人立在一旁大眼瞪着小眼,而温言则端着茶盏,稳坐在侧,好整以暇品着极品湄潭翠芽。
茶是好茶,人也是有趣。现在这个时候,如苏杳杳这般性子的女子,堪比凤毛麟角,有意思。
“温先生。”苏杳杳重新推着沈恪进门,笑盈盈道:“不好意思,今日便有劳你了。”
温言抬眼,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俏俏,不是说好了,不必客气,叫我温言就好吗。”
苏杳杳余光看了一眼沈恪的头顶,嘴唇颤了颤,还没说话,温言已经摸出药枕,转而对着沈恪道:“先把脉吧。”
沈恪抬手搁到药枕上,白皙的腕间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络。
“王爷,手放松别用力。”温言泛着光泽的指微屈轻扣其上,时不时挪动些许位置,小一刻钟后,他松开手,眉目紧锁略显沉思。
苏杳杳焦急难耐,忍不住开口询问,“如何?能治好吗?”
温言没有回答,反而撩袍蹲下,探手准备去捏沈恪的腿,将要触到时却被他躲开。
苏杳杳神色严肃,看着沈恪苍白的侧颜:“你别闹,好好检查。”
沈恪眉梢渐拧,双手捏紧扶手,终究还是转了回去。
衣摆撩至一旁,裤腿被卷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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